贱。我盯着如同打地鼠一样一个接一个站起来的同学,下一个选择题,“选什么啊?”我拍了拍前面的男生,他茫然的看着我,摇着他圆咕隆咚的大脑袋。死咯!死咯!死咯!
我站了起来,嗓子像是塞了两条鲶鱼一样发不出声音,看着英语老师眼中射出的毒针可以给我扎的空穴来风时,小霂在废纸上写了个大大的C,我脑子已经短路了。
“C……”试探着什么,也做好了站一会儿的准备,就当把脑子里的血往肠子里运输点。
“对了,说个C还这么半天!”
我如释重负的坐了下来,余光看到小霂一直看着我,仿佛在期待着什么,我只好装着改作业的好学生样,她也转了过